“秦魏,”她的声音变得无奈,“本来,我们是可以当好朋友的。” 洛小夕什么也没吐出来,钻上车就抱着靠枕不再说话了。
说完他松开苏简安,径直走进了屋内。 苏简安挣了挣:“薄言?”
确实,一开始苏亦承就告诉她的话,她只会嘲笑苏亦承瞻前顾后。一冲动的话,她说不定还会主动捅破她和苏亦承的关系。 琢磨到一半,她突然想起问陆薄言:“你和沈越川他们,为什么都会打麻将?什么时候学的?”
苏亦承拉开包包的拉链,找到洛小夕的手机和ipad,统统没收,唇角的笑容透着一种隐秘的满足,“这两天,你专心陪我。” 今天苏简安的话提醒了他迟早都是要说的。
这张脸,他永生也无法忘记,这么多年他养精蓄锐,就是为了对付这个人。 他和沈越川几个人都喝了不少,沈越川头疼的靠着沙发直喊命苦:“你们回家了还有老婆暖好的炕头,我一个人睡双人床一睡就是二十几年啊……”
他果然来了,只是没来找她而已。 苏简安彻底凌乱了,但也只能怪她看得太入神。
洛小夕说他只是可怜她,其实不是,他是认真的。否则在听到秦魏说要和她结婚时,他不会人在日本街头就差点又冲上去和秦魏动手;昨天听完她父亲的话,他更不会失礼的断言就算洛小夕将来的丈夫不是他,也不会是秦魏。 她回警察局去上班了,听说了江少恺相亲的事情,得知那是一个非常有趣的女孩,鼓励江少恺喜欢就去追,她和洛小夕给他当军师。
洛小夕把他的意思理解成了:也许他们能在一起。 “叫救护车。”陆薄言把苏简安背到背上,神色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冷静,“找个熟悉山路的人带我下山。”
“不心疼!你有钱!”苏简安回答得理直气壮。 沈越川干干一笑,满腹心事的离开了酒吧。
她果断的又推开房门。 也是这个时候,苏亦承推门进来了,他看了看苏简安,又看了看趴在床边的陆薄言,正打算出去等陆薄言醒过来,就看见陆薄言抬起了头。
这句话,最早是她对陆薄言说的。 又或者说,是害怕看见陆薄言。
苏亦承唇角的弧度变得更加愉悦,心情很好的回了主卧。 “你出门的时候忘了看日历?”陆薄言的笑意里浮出讥讽,“20XX年了,你还活在十四年前?”言下之意,康家早已失势,康瑞城在做梦。
已经十点多了,苏简安刚洗了头从浴室出来,一头乌黑的长发湿湿润润的,她随意的用手拍着,水珠不断的飞溅出来。 否则,现在她不必浑身是伤的躺在这里。(未完待续)
苏简安试探性的说:“等这边结束了回家,我想问你一个问题。” 洛爸爸最近明显开心了许多,逢人就夸他的宝贝女儿长大了,懂事了。几个老友挖苦他:老洛啊,你那宝贝女儿都二十四岁了吧?现在才长大呢?
“嗯。” 很晚才回来,疲惫的倒在她的床上缓缓睡着,隔天醒来时他也许会对着陌生的房间茫然片刻,然后才反应过来这是她的房间,而她已经离开了。
江少恺伸出手在苏简安面前晃了晃:“他只是出去一下,你不用这么舍不得吧?” 如果是女孩子,苏简安几乎不用考虑,包包衣服首饰,只要去商场分分钟能挑到合适的。
“笨死了。”陆薄言像是警告也像是诱|哄,“闭上眼睛。” 洛小夕活了二十几年,朋友满天下,但树敌也不少。
以前她们和她打招呼,熟稔的问“来了啊?”。可今天她们只是笑,笑得意味深长,令人费解,还有人和她说:“小夕,恭喜啊!” “小姐,你别开玩笑了。”快递小哥笑了笑,“我只是负责给别人送东西的而已,你快点签收好吗?”
但仔细一想,这么说有点脑残,于是她换了个冠冕堂皇的说法: 钱叔见苏简安匆匆忙忙,也忙忙下车:“少夫人,怎么了?”